“清欢,你没事吧?这谁掉的头发,掉这么多呢!”
“没事……”陆清欢胡乱低头用手背抹了把脸,将那缕头发放进皮包里,走进厕所将湿衣服换下换了件浴袍,拜托扶苏去和女仆说再给自己拿件衣服上来。扶苏虽然心中有万千好奇,却还是照着吩咐去做,这两个人,到底怎么了啊?
陆清欢这两天也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任凭是谁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包括柳轩,柳轩从没被陆清欢这么对待过,一直以来自己一个电话打来陆清欢就高兴的像是孩子一样,现在居然不接自己的电话?敲门也不开门,好像不在家似的。
星期一一早,白茶顶着两个超级大的黑眼圈走到办公室门外,却见扶苏一脸愤怒的拿了根烧火棍立在门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白茶稍稍提了点精神。
“怎么了?”
“我一大早来就被历法给欺负了!挡着我要去的门,这不是该死是什么!”扶苏一棍子抡下来差点甩到白茶的胳膊,白茶翻着白眼,觉得扶苏大题小做,一大早来这么生气居然是因为一扇门。
“你也太小气了吧,一扇门而已。”
“女厕所的门!”扶苏的脚一勾,门被她“砰”的一声关上,将烧火棍放在桌上,气的是在屋子里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