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律师有事的话就说吧,扶苏走了,这里的工作这么多,我可有的忙。”言下之意就是你特么脑残非要把我搭档给陷害走了,现在老娘一个人忙这么多活你找我有事还不说,是不是存心找茬!
“扶苏还好吧,听说都住院了。”历法拿起扶苏的毛笔放在手心仔细端详着,宣城的毛笔不愧是“中国文房四宝之乡”的之一,摸起来就是和别的毛笔不一样。笔竖在笔架上,架下放着歙县的徽墨和砚,还反扣着一张尚未写完的宣纸。
“嗯,腿断了,打了石膏,估计没三五个月是不能下地。”白茶心里也是反感这位厉律师,手段阴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扶苏找他惹他了啊,对他下此毒手,现在看着历法在那摆弄扶苏的东西也是很不爽的走过去夺过案台上的东西,却唯独不敢扯那张宣纸。
“看来扶苏很喜欢辛弃疾的词啊,这首《丑奴儿》可谓是代表作之一,不知白小姐知不知道扶苏为什么没写完?”
“也许是刚刚写一半就被人轰走了!”白茶觉得历法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在这和自己讨论扶苏写的诗词,她喜欢乾隆管你屁事么?在这装着样子给谁看啊!虚伪!
“白小姐知道柳轩么?”
“不知道。”
“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