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哭闹,无处请求。
    那些年的分分合合之中,维系我们的便仅仅是那一份血缘的联系和单薄的思念。
    可是就是这么仅仅的联系却又如此的牢固,让我知道每一个假期都有一个软绵绵的小奶包等着我。
    机窗外的云雾涌动着隐隐约约的浪潮,蓝色的天空和渺远的大地映入吉淡的瞳孔,回忆就反复化作了雨雾刻下的文字和画面,印刷在亦幻亦真的景中。
    是何时起呢,一一很少喊我姐姐了。
    隐隐约约记得是在吉沁—吉一声的妹妹出生后。
    爱笑的一一笑的更加温柔,稚气的面容也渐渐长开,分明还是个八九岁的皮孩子,却不会再任性的哭闹。明明对我还是一样的依赖,却不会再肆无忌惮的扑向我,偶尔还敢打趣我,说是我已经承担不起她的重量了。
    一一长大了,十三岁的我如此认为,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长大的。
    每一次寒暑假短短的相伴都会让我兴致盎然的去探索这些漫长分别中她成长的点点滴滴,去窥探彼此成长轨迹中的冰山一角。
    而我,不知道生命的轨迹是何时开始跑偏了。
    十四岁的时候,我谈了人生第一场恋爱。
    对象是父亲店铺里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