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在他想要低下头亲吻我时,想起了吉一声乖巧的目光和可可爱爱的小唇珠,又软又甜。
我躲开他,说了对不起。
然后我们就分手了。
我在英国呆了两年,回程前一天,我打电话给吉一声,
“一一,是我。”
“嗯,吉淡.....姐姐”一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软绵绵的卸下我所有坚强。
莫名的,我笑出声来。
“......笑什么。”
“这么久没有听到你的娃娃音,挺怀念的。”
“不许笑!”
但我却笑得更欢了,不难想象出一声像小奶猫一般炸开的毛。她从小到大最无奈的便是这娇娃般的声线了。而我那爽朗的笑声,多久没有过了。
也许是被我感染了,手机里传出一声清浅的笑声,“傻瓜,大半夜的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笑我吗?”
“不是。就是,我明天回去。下午四点,能来接我吗?”我放下了心里的坎,语气轻松。
然而长久的沉默,让我收敛了笑容。“不能吗?”心中一阵抽痛。
“伯母没有告诉你吗?”吉一声的话语里满是疑问。
“说什么?”我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