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发生这种现象,连药物都不好开。
说这话的时候罗老师的声音里都带上了怒气,手里的笔啪的一下重重砸在桌上。
“她需要去医院。”
罗老师说的很笃定,也很无奈。是了,她们联系不上吉一声的父母。
我心里不免也染上怒意。
是怎样的父母才会让这样天使一般的孩子患上抑郁症还一无所觉?要怎样的父母会对孩子在学校的情况不闻不问,连老师都联系不上?
这时我才想起来吉一声入学那天,我自始至终都没有见过吉一声的父母。她支开我的时候,不是去给宠爱她的爸爸妈妈带路了。而是自己跑去体育馆买了床垫、被子、枕头、被单、草席还有军训服,在大大的太阳下,再一步一步的用娇小的身躯把那么多的东西搬上了五楼。
孤零零的,一言不发。
心底一疼,为什么那时候我就没有坚持的陪着她呢?
垂下目光,我居然满心都是懊恼和愤怒。
罗老师大概是与我感同身受了。他叹了口气,舒缓了声音道:“你之前说的睡眠不规律,具体表现再和我说说。”
“晚上基本难以入睡。而且她怕黑。很多时候我半夜起来看到她,还是冷汗津津的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