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在绽放。喜悦到我头晕眼花。
“一声,要直说。你来找我,一点都不打扰。”我把小孩拉入怀中,下巴靠在她头上,只是闻着小孩发间的清香,连日来的烦躁就渐渐褪去。
吉一声蹭了蹭。乖巧的说了实话:“醒来,没看见你。”语气平淡如水。
可我偏偏就是想象到了小孩在课室懵懵懂懂的张开眼睛,侧头看去却是空荡荡的位置,抿着唇,一副委屈无助的小表情。
我对于她来说是特殊的。
我突然就明白了,我只是不满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心力后小孩对我淡漠如初,我只是不希望自己先发现的珍宝被别人夺去,我只是害怕这个孩子身边的第一个位置不再是我。
大概就像是雏鸟情节一样的道理,老母亲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也总会格外的在意。
吉一声留了下来,在美术室里陪着我听课,陪着我画画。我和同学一起讨论交流,她就一个人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我。
社长对这个小孩格外关心。给了她一套画具尝试。
然后我就发现,小孩上课看的书,多了绘画入门的书籍。
我顺利的通过了复赛。所以在决赛结束前,我还是得继续培训。
吉一声开始加入我们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