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肌肤,打着圈圈,舒缓着她的紧张。笑意盈盈:“嗯?听话。”
    恰是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样温柔的山涧月色,总是对这里的初来乍到的顽皮幼童格外纵容。任由它嬉闹,任由它采撷辛苦绽放的花朵。
    可我不忍初次绽放的花朵被残忍的对待,总要小心翼翼的去抚摸,去亲吻小朋友带泪的眼角。
    “可以么?”
    我询问的再是温柔,小朋友却已羞于启齿,眉目都带着水汽,怂哒哒的瞪了我一眼。
    邀请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不再犹豫,折下的花朵溅出血液,在指尖绽放出漂亮的玫瑰色。
    小朋友拽紧拳,透出泛白的指骨。
    “疼?”
    她点点头,又遥遥头,抿唇不语。
    我怜惜的吻去她眼尾的泪水,“忍忍,乖。放松点。”指尖却是快刀斩乱麻的拨弄起琴弦,挑动着无助的孩子哭泣着唱和。
    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曲正是急雨嘈嘈,私语切切,大珠小珠落玉盘。
    霎时间歌声音泉骤起,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一个音符跳上了最高点,居高临下,音色间歇,又是卷地风来忽吹散,恰是一片水如天。
    屈屈一场春雨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