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直犯恶心,深吸口气转身欲走。
早先她不是没看出襄王对她多有暗示,可那也只是暗示而已。两人私下没有接触,旁人面前襄王也知收敛,她粉饰太平也没什么。可今日真不知怎么回事,之前他当着路以卿的面对自己表现暧昧就不提了,现在又使人将她诓到这水榭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莫非真是脑子坏了不成?!
不过不管襄王是不是脑子坏了,沈望舒都已经没有耐心再来应付。她转身就准备走,结果步子刚迈开就被襄王抓住了手,同时手心里还被塞了个小药瓶。
沈望舒的脸顿时就黑了,刚想将药瓶扔回去,就见水榭外路以卿正小跑而来。
一时惊诧,半分慌张,沈望舒便错失了将药瓶还回去的机会。
路以卿很快跑到了水榭前,第一个动作便护犊子似得将沈望舒护在了身后。而后她仰头看向水榭台阶上的襄王,目光中的警惕与不善终于再也掩藏不住。
襄王也看着她,居高临下,眼含轻蔑。
气氛几乎一触即发,沈望舒却在此时扯了扯路以卿的袖子:“阿卿,咱们回家去吧。”
话音落下,鼓起的气好似被一根针扎破,瞬间一泻千里。
路以卿看了看襄王,又回头看了看沈望舒,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