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以卿一听,目光便落在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上,眼睛倏然亮了——对啊,这回只是个小印子,想要用脂粉盖住并不难,又不是之前那般的狼狈。
眼看着路以卿的爪子蠢蠢欲动摸上了脂粉盒,沈望舒却又在此时开了口:“你真就这般在意?”
路以卿一听,忙又将手收了回来,看着沈望舒委委屈屈:“这,这让人看见多不好。”
沈望舒看着她没说话,事实上就算不论前事,这几天路以卿顶着满脖子红痕的模样也被府中的下人看了个七七八八。现在再来遮,纯粹就是欲盖弥彰多此一举了。
对上沈望舒的模样,路以卿明明没做错事,可她莫名就有些气弱。期期艾艾好一阵,还是开口说了实话:“是于钱说,我从前的好友送来了请帖,邀我外出游玩。我不记得他们了,也没打算去赴约,可这都在府里关了十来天了,我也想出去走走。”
沈望舒听了也不生气,只问她:“你不与我说,是不想与我同游?”
路以卿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其实她穿来这些日子,除了最开始探索自己身份的时候战战兢兢,后来开挂似得有人将所有事情通通告诉了她,再之后的日子便显得有些无趣了。而与她不同的是,沈望舒虽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