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路家家业在此,哪是说搬就能搬走的?”
襄王妃垂眸,想了片刻竟对她道:“路家若搬离长安,带不走的家业我会令人接手。而与之相应的,我会在旁处予以方便,也算弥补你的损失。如此可好?”
连路以卿都没想到,襄王妃会给出这样的回应,一时竟愣住了。
雅间里久久无言,路以卿也拿不定主意,直到寂静的雅间中忽然传来“咚”的一声。熟悉的声响让路以卿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说道:“此事,先容我想想。”
襄王妃也不强求,更无意留下喝那冷茶,于是干脆的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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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开一合,人走了,人又来了。
走的是襄王妃,来的是沈望舒。她一进门就见路以卿无精打采趴在桌上的模样,于是走过去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问道:“怎么了,这般模样?”
路以卿也不起身,将下巴搁在手臂上抬头望她:“刚来的是你姐姐。”
沈望舒点头,指了指墙上一个不起眼的装饰:“我知道,我在隔壁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