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色的低下了头,没敢去看路以卿怀中的沈望舒。
一番折腾,路以卿差点儿将他忘了,这会儿好歹又想起了蒸馏酒的事。她抿抿唇,吩咐了一句:“你进去吧,先再蒸两道,稍晚些我再来看。”
于钱自然答应下了,乖巧的让来就来,叫走就走。
路以卿也没空理会他,憋着口气抱媳妇穿庭过院,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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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沈望舒一点都不闹腾,可醉酒的沈望舒格外诱人——至少对于路以卿来说确实如此。
回房的路不算远,哪怕路以卿是抱着沈望舒回去的,路上也不过走了不到半盏茶时间。期间自然被许多人瞧见了,旁人多看一眼,路以卿心里就发酸,然后不管对方有没有及时低头,都一眼瞪回去。
等两人回到房中,路以卿不仅累得胳膊疼,满身的醋味儿也快溢出来了。
可是面对个醉鬼她能做什么?她什么也不能做。再则沈望舒之所以会在大白天醉倒,说到底还是因为她,是她思虑不周带人去看蒸酒,也是她一时鬼迷心窍递了烈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