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路以卿也不介意留下看着,毕竟路家主的伤口位置也不是多**——在现代,男人打赤膊见得多了,这胸口位置的伤势,哪怕她是女子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尴尬。更何况就身体血缘而言,眼前这还是她货真价实的亲爹,不管是不是便宜来的,都不需要过多的避嫌。
    于是路以卿留在了屏风里看着,下定决心要陪着伤势沉疴的亲爹。
    然而方大夫开始动手不过半盏茶功夫,路以卿就忍不住了,捂着嘴直接绕开屏风跑出了屋子。沈望舒追出去时,正见她扶着廊柱在干呕,整个人狼狈得不行。
    沈望舒上前拍了拍她的背,仔细一看,路以卿也就是干呕,并没有真的吐出来。
    路以卿从未如此近距离观察过蛆虫这种东西,更没有看到过这种白乎乎的虫子在活人伤口上蠕动的场面。不过看了几眼,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身上也有虫子在爬。她勉强忍了忍,但女孩子对这种场面的接受能力总是差了许多,于是到底没忍住跑了出来。
    犯了一阵恶心,胃里翻涌半晌,却因为晚膳没用没什么好吐的。又有人轻抚着后背安抚,路以卿回过头时眼圈儿都红了,几乎泪眼汪汪:“望舒,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望舒知道她在说什么,于是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