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希望她还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小郎君,而不是下午那般对她露出茫然与颓唐来。
此时听着路以卿隐约失落的话语,沈望舒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想了想还是稍作隐瞒:“阿卿不必多想,父亲并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没有时间教导你而已。如今你将什么都忘了,可路家却在紧要关头,丁点的差错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所以他想等离开长安之后再重新教你。”
这话全是肺腑,只是沈望舒却没将路以卿三月一次的失忆告诉她,家中更没有一个人提及此事。因为沈望舒和路家主都知道,定时清除记忆这种事有多让让绝望。
如果一次次努力学习,努力奋斗的最后,都是失去,又有谁还能保证一往无前呢?
沈望舒可不想见到一个真正颓唐的路以卿,所以有些话她永远也不会对路以卿说。而路以卿似乎也是天生神经粗,一次次的失忆过后,也从来没有深究过什么。
路以卿听完解释想了想,也不生气了,毕竟时机不对她不能强求。只是瞥一眼沈望舒侧脸,她眸光微转:“你说得对,商行的事我目前也不打算插手。不过我虽将前事都忘了,也知道有些本事还是早学早好,免得到时候事到临头措手不及。”
沈望舒听到这话笑了笑,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