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一夜好眠,翌日一早路以卿也没像往常一般急匆匆就往蒸酒房跑——她也不傻,昨晚沈望舒突然讨抱的行为显然别有深意, 她想想也就明白了,索性便将蒸酒的事都交给了做惯的于钱,自己留在了房中乖巧等着媳妇的安排。
果不其然, 沈望舒今早用过早膳后,也没急着去忙自己的事。见路以卿乖乖留在房中等她,还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眉眼间都是对两人默契的满意。
讲真,穿越前路以卿可没有任人摸头的习惯,真有人动手她下意识也会躲。可这才穿越了多久?半个来月的时间,她就习惯被沈望舒撸毛。甚至感觉媳妇的手又软又暖,被摸头的时候还有些想要主动蹭蹭, 最后还是她好不容易才压下的这股冲动。
路以卿总觉得, 这不是她的锅, 适应得这么快都是因为身体残留的本能。
这么想着, 思绪一飘没控制住, 她脑袋顺势就在沈望舒手心里蹭了蹭。等反应过来耳根都红了, 最后还嘴硬的嘟哝了句:“都说了别摸我脑袋,发型都被你摸乱了。”
沈望舒听着她嘴硬也没说什么,只笑盈盈看着她,目光顺便在她通红的耳根上转两圈,路以卿本就通红的耳根顿时就又红了三分,简直像能滴下血来。
最后还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