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捡起来确实是要比从新来过容易太多。不过三两日光景,她便将沈望舒首先抽出的那本册子学完记下了。
有了这本册子打底, 路以卿心里也有了几分底气, 不那么着急了。她还惦记着自己的卖酒大业,因此便将一日的时间划分做了两半,一般留下来跟着沈望舒学习,另一半仍是分心去蒸酒房那边盯着。好在还有于钱帮忙, 她分心之下也没出了差错。
如此又过了几日,沈望舒对路以卿的教导便不再局限于布料的学习上了。偶尔商行那边有管事过来禀事,她也都带着路以卿在旁听着, 后者乖觉的不怎么开口,哪怕那些管事总是习惯性看她。
路以卿面无表情,表示你们都听少夫人的就好, 她就是来旁听的。
一开始管事们说话还注意着路以卿的神色,后来见她真不理会,渐渐的便也不怎么关注了。有事直来直往都是与沈望舒在说,而沈望舒的表现也相当熟稔,几乎不怎么多想便能给出相对应的意见。
路以卿是不懂她说的对不对, 可看管事们的态度, 显然是有听进去的。
一面在心中感慨着媳妇的优秀, 路以卿一面也在不动声色的跟着学习。这时候的她就像是干透的海绵一般, 迅速的汲取着新的知识, 丰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