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路以卿没说,她总觉得路家主这么轻易同意离开,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襄王妃的缘故。只是内里牵扯了多少,又牵扯到谁,便是路以卿不知道的了。
    沈望舒显然也不打算与她说更多,见路以卿看得明白,便扯住她衣袖:“走吧,用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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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以卿和沈望舒都不明白,襄王突然间发了什么疯。他觊觎着路家商行的全部,所以之前动用手段也多是警告为主,似不愿折损自己“将来的财力”。而这一回却不同,虽然一系列动作依旧没让路家伤筋动骨,可损失也是有的,尤其印刷房里那几千两银子压根就是打了水漂。
    晚间探望路家主的时候,路以卿便不由问了一句:“襄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之前不还信誓旦旦想要杀人夺财,怎么这会儿又开始用打压手段了。莫非他放过了咱们,打算改用收服了?”
    路家主如今身体好了许多,伤口愈合后,已经能下床走几步了。只是他深知目前处境,不愿露面再惹了人眼,这才窝在主院里连院门都不出。
    不过路家发生的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