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头,心口好似被什么堵住一般,比之前落水淹死时还要难受。然后难受着难受着,做梦的人终于醒了,她猛的坐起身来,一头冷汗。
好半晌,路以卿才从那清晰的梦境中回过神来,眨眨眼吐出口气:“原来是做梦啊。”
感慨完路以卿摸了摸额头,一手的冷汗,这才感觉到了冷——背上的衣衫也被汗湿了,此刻正冷冰冰的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她蹙起眉扯了扯衣衫,起身去衣柜寻新衣来换。
可做着该做的事,路以卿的思绪却还沉浸在之前那过于清晰的梦境中。
人做梦,醒来后总是容易忘记,就好像路以卿之前的几回梦境。她记得自己总是梦到沈望舒,可梦境里的一切却又在醒来的那一刻消散在了脑海中,任由她如何回忆也想不起来。然而这回却不同,她醒来好一会儿了,梦境中的许多场景却都还记得清楚。
尤其是梦中的沈望舒,决绝而又炽烈,让人心动,也让人痛心。
路以卿记住了那份心动,可当她想明白后又觉得有些好笑——现实里的媳妇不好吗,她又何必惦记一个梦呢?更何况回过神后仔细想想,她也不难猜出那个梦的由来。
不外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还记得之前看过的剧情,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