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望舒见她又是这幅没心没肺的模样,也是觉得没脾气。她也不是真想扯着路以卿的耳朵做个泼妇,因此路以卿伸手一拉, 她也就顺从的放开了手,只是松手前犹不解气的捏了捏她肉乎乎的耳垂:“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要跑哪儿去晃悠呢。今日刚落水受凉, 你也不知道好好休息一阵。”
媳妇的话里句句都是关心,捏耳垂的力道也并不大,与其说是生气惩罚, 还不如说是亲昵的抱怨。路以卿莫名有些受用,噌噌两步凑到沈望舒身边,将下巴搁到了对方肩头:“望舒,你生气了?”
沈望舒见她全然抓不住重点的模样,只觉好气又好笑, 抬手一把推开肩膀上的狗头:“我才没生气。只要某人不会风寒病倒, 再要我照顾就好。”
路以卿被推开也不生气, 听到沈望舒的话还笑眯眯的, 曲起手臂比了个肌肉的动作:“没事, 我身体好着呢。再说今天落水我自己就爬上岸了, 也没怎么受惊吓,回来还喝了姜汤,现在一点事都没有。”说完又放下手扯扯沈望舒衣袖:“我知道你最近忙,才不会给你添乱呢。”
沈望舒不是很懂路以卿曲手臂的动作,只觉那动作看起来不伦不类的,而且因为袖口宽大还露出了路以卿半截雪白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