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沈望舒一起去西北的,她觉得既然两人是夫妻,那么无论荣辱都该不离不弃。可今日之事让她明白,她亏欠了沈望舒多少,这时候再要带她去西北吃苦,她却又舍不得了。
好半晌,路以卿咬牙憋出一句:“那,那我就自己去西北,她在江南等我就好。”
她这样说着,可分明就是舍不得,路家主看得直摇头。摇着摇着他又笑了:“你啊,这番话你拿去与望舒说,你看她是何反应?”
路以卿听他这样说,莫名就心虚了一下,却还是嘴硬道:“这,这是我和望舒的事,我自会与她商量,就不劳阿爹费心了。”说完索性懒得去反驳路家主之前的担忧,直接咬定道:“西北之行,该是我去,就是我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阿爹不必过于忧心。”
路家主看到了她眸中的坚定,忽而想到女儿也满十八了,真不算孩子了。他看不得她吃苦受罪,也不愿见她碌碌无为,终究还是沉默下来。
父女二人对峙片刻,路家主最先妥协下来:“说吧,你还想要什么?”
路以卿的眼睛亮了,毫不客气:“我想要阿爹手下一半的人手,还想要您手中能拿出的一半现银。今后这些人在哪里,做什么,都与路家商行无关。”
路家主闻言笑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