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就算你真将车轮包上,这‘鞋子’又能穿几天?怕是没行两日鞋底就破了,到时候要么白忙活,要么返工,都太麻烦。”
    轮胎的磨损是正常的,就跟现代的橡胶轮胎用久了也要换一般,路以卿倒是不以为意。她只是摸着下巴思忖了一阵,说道:“我本来是想用牛皮包的,既然容易磨损,那就多包几层?”
    沈望舒见她一意孤行,也劝不动她,想了想几张牛皮也算不得什么,便由她去了。
    不多时,先前离开的两个护卫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牛皮。路以卿当即兴致勃勃的上前,又与两人说道起来,尤其讨论了一番填充物,用气是不可能的,便只能用其他代替。
    等到小二将热水备好,路以卿也跟两个护卫沟通得差不多了,两人也已经开始动手。
    沈望舒对此没什么兴趣,索性便拉了准备监工的路以卿回房:“走吧,别在这儿盯着了,他们会做好的。咱们先回房洗漱吧,总要养好精神才能继续赶路。”
    路以卿就这样被沈望舒拉回了房间,还怕自己不在,两个护卫做不好或者不够用心。结果沈望舒处理这些事比她手段更为老练,当即就派人送了赏钱过去——平白增添的工作,总要给人些好处的,如此别人才会尽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