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今日怕是又磨破了,还得重新上药。”
路以卿原本坚持骑马很是硬气, 结果一看到沈望舒手中装烧酒的瓷瓶, 立刻就怂了:“不,不用了吧,我感觉今天好多了,不用再清理, 换个药就行了。”
沈望舒才不理会她的狡辩,脚步不停的继续靠近——烧酒洗伤口是真的疼,没回清理完路以卿都要疼得眼泪汪汪,是以每次处理伤口前她都会推诿。沈望舒从一开始的心软, 到如今几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有时看到路以卿换完要眼泪汪汪的模样还觉得解气。
该, 让她不听话, 学骑马不能等伤好了再学吗?!
路以卿见沈望舒不为所动, 身子下意识便往后蹭了蹭, 又道:“要不然,晚点咱们再换药吧。于钱去打听消息,说不定一会儿就过来了,不好让他等的。”
沈望舒上前两步将人按住了,没好气道:“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灰,让你坐在床边就不错了,还往床上蹭什么,这床晚上还要不要睡了?!”
路以卿闻言下意识看了眼身上,确实是一身风尘仆仆,于是莫名有些心虚。结果就称她心虚这当口,沈望舒却是眼疾手快的将她按到,顺便扒了她裤子,路以卿一手抓着裤子连声喊着“别别别”,奈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