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如今处境,稍稍松懈后再看向床边的俊秀少年,便轻轻“嗯”了一声。
路以卿没多想,倒是为自己之前掀了人被子有些不好意思。趁着刚醒的卫景荣没发现,她不动声色的将被子扯回来重新盖好了,这才让开了床边的位置给方大夫。
方大夫上前查看一番确定没问题,这才道:“没事,这小子身体底子好,这样的伤也扛过来了。”
路以卿闻言松了口气,她到底还是现代人的思维,总觉得能救人一命就是好事。倒是沈望舒在一旁开口问道:“既如此,不知这位郎君可否回答我等一些问题。”
沈望舒站得远,卫景荣浑身是伤也动弹不得,他看不到沈望舒可听到是女子柔婉的声音,心下也是微微一松——男人总是对异性少些防备。更何况他之前遭遇祸事,以为自己要么身死要么落入敌人手中,醒来时囚禁或拷打还有可能,演这一出戏实在没必要。
可饶是如此,卫景荣也没真的松懈下来,他看着床边的少年问道:“在我回答诸位的问题之前,不知诸位可否将之前如何救了我的事先行告知?”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戒备心相当重的人,但路以卿想到之前情形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她便将自己一行人欲往阳城,路过那小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