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的百姓对他们有多推崇。甚至许多人不信官府,却会信卫家军。
    卫景荣闻言不太意外,可他还是拧着眉拒绝了:“不必,我如今还不能回去。”
    路以卿不等他解释,也等不到他解释,便道:“我知道你伤得不轻,方大夫说你此时不宜颠簸。可你放心,我的车是改良过的,本就没那么颠簸,在车上多铺些东西也不会与你伤势有碍。”
    卫景荣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现在还没完成军务,不能回去。你若实在怕受牵连想将我送走,便送我去阳城吧,来日我必当酬谢。”
    路以卿好言好语与他解释,听他这般说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兄弟,你别闹了。不看看你现在什么状况,还完成军务呢,你能把自己小命保住就不错了,就是去了阳城还能做什么?!”
    卫景荣气结,可藏着秘密也不知如何劝服对方,只将自己憋得不轻。
    路以卿看他这模样忍不住失笑,终于也报了之前被他言语糊弄的仇。可说到底,这人不离开,还是砸在了她手里,又让她有些笑不出来。
    病床上下,两个人面面相觑,路以卿最后捂着额头叹了口气:“兄弟,我好歹也救了你,你别为难我好吗?问你什么你都不答,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