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送我,也可以自己去狩猎,打只兔子也比你折腾这个容易些。”
话说得还算委婉,可路以卿还是听出了她语气中满满的拒绝。她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半成品,再是自己动手的滤镜加成,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东西很丑很差。
几日的热情瞬间熄灭,路以卿随手就把织针和麻绳扔到了一边,然后撑着下巴唉声叹气:“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嫌弃,其实我自己看着也难看得紧。”
沈望舒听她这般说,又不觉心软,想要安慰她。
可路以卿没等她安慰,便望着那半成品围脖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其实望舒,我折腾这个不仅是想亲手做个礼物送你,也是想靠这个做生意。”
饶是沈望舒淡定,闻言也忍不住有一瞬间的神情微妙,可她到底忍住了没开口质疑。
果不其然,路以卿自己就给了解释,她望着沈望舒目光灼灼:“望舒你有没有想过,皮毛有多贵?皮裘的围脖自然保暖,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用得起的。可我这个就不同了,我打算用羊毛织成线,再用线织成围脖。甚至不止围脖,还有衣裳裤子,全身穿戴……”
毛裘自古都不是寻常人用得起的,哪怕是兔皮的狗皮的,也相当昂贵。可羊毛就不同了,养了羊羊毛每年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