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路以卿便将自己扒了个干净, 然后小心翼翼的继续试探。
    浴桶里的药汤又往上涨了一截, 淹过了脖颈, “哗啦”的水声响起, 是药汤溢出了浴桶了。
    不太大的浴桶里,两人手脚都有接触,不过沈望舒也没理会。直到听见那“哗啦”水声,她才抬眸往路以卿这边看了一眼,仿佛是被那水声惊扰了一半。
    路以卿今天特别怂,本来还暗搓搓想靠近的,被沈望舒这一看顿时又僵在了原地。而后稍等了片刻,溢出浴桶的药汁也平静下来,浴房里又恢复了平静。
    沈望舒收回了目光,依旧别过头不去看路以卿,路以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两人其实有些日子没怎么亲近了,西北路上不方便,而后无论是在云擒关还是阳城,都有种在他人地盘上做客的感觉,总让人放不开手脚。可抱着软乎乎香喷喷的媳妇,路以卿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有时候自然还是想做些什么的。
    比如今天,她看着沈望舒因为痱子焦躁的模样,心里莫名也有些燥热,这才拒绝了仆从再熬一桶药汤的提议,还厚着脸皮摸进了浴房甚至浴桶。
    而此刻两人面对面坐在同一个浴桶里了,路以卿又开始束手束脚。她一时没敢动作,眼眸却在沈望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