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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新酒入口,路以卿仔细品了品,便皱眉:“有点涩,不是很好喝啊。”
沈望舒闻言也尝了尝,倒是没有路以卿那般挑剔:“我觉得也还好,滋味儿挺特别的。”
葡萄酒是要拿来卖钱的,在正事上沈望舒从来有一说一,不会为了安慰谁而坏事。因此路以卿听了她的话后又尝了口葡萄酒,想了想觉得这大抵是因为葡萄酒是新鲜事物的缘故——西域传入中原的葡萄酒太少,没尝过更好的酒,自然觉得眼前的还不错。
沈望舒在西北都待了三年了,葡萄酒也不是头一回喝,还是这般评价,那么中原那些人想必更不会嫌弃。于是路以卿重又高兴起来,一口便将杯中不甚满意的葡萄酒饮尽了。
倒是沈望舒不急,一点一点慢慢的品,那优雅品酒的姿态又引得路以卿看痴了。
好半晌,沈望舒饮尽了杯中的葡萄酒,眼波微转,淡淡瞥来,路以卿这才回神。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拉着沈望舒痴缠:“阿沈真是越来越好看了,真想将你藏起来不给旁人看。”
沈望舒被她说得有些脸红,又怕让外人听见,愈发觉得不自在,少见的有些羞赧:“好了,别瞎说,让外人听见多不好意思啊。”
路以卿便悟了,这话要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