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算是和衣而眠,否则这一场乱闯可就热闹了。
饶是如此,路以卿也立马将沈望舒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回过头冲着卫景荣横眉立目:“少将军好无礼,怎么连通报一声都没有就乱闯。”
卫景荣这时还没看清帐中情形,对路以卿的气愤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来寻你吃饭的,这是怎么了?”
话音落下,便见床上有人坐起身,哪怕光线不好只能看见个轮廓,也不妨碍卫景荣猜到对方身份——就路以卿和沈望舒两人形影不离的态度,床上的人是谁简直不言而喻。只是卫景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路以卿连跑来前线这种事也带着媳妇。
惊诧之余,也是尴尬万分,卫景荣赶忙往帐外退:“对,对不起,是我太冒失了。”
话音落下,人便跑了出去,徒留帐中两人相拥。
路以卿见沈望舒坐起身,还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同时望着掀起又落下的帐帘咬牙切齿:“都怪我之前太不在意,才让卫景荣什么地方都敢乱闯。”还有这军帐果然太不安全。
沈望舒比她淡定得多,费力将手伸出被子拍了拍她手臂:“行了,松手吧,人都跑了。再说咱们睡前连外袍都穿好了,这帐篷里又昏暗,他能看见什么啊。”
路以卿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