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再优雅,换来的也只是一道带着严肃与焦躁的视线。
待到一盏茶饮尽,大祭司这才抬眼道:“许多时候都等得,此时倒是等不得了。也罢,我非言而无信之人,你能到我面前也是一番际遇,我便如你所愿。”
路以卿觉得这话有些不动听,简单来说就是怎么听怎么装逼,让人不喜。她眉头刚刚蹙起,还不及说什么,却见眼前的青年广袖一挥,她隐隐约约似乎闻到了一股淡香,但紧接着眼前便是一黑,径自向着面前案几便栽倒了下去——这手段,着实是比蒙|汗药还来得迅捷有效。
沈望舒见状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住了栽倒的路以卿,抬眼去看却见对方双眸紧闭。
她此行陪伴是小,本意却是防备大祭司暗下黑手——虽然在对方神鬼莫测的手段下,这防备大抵是没什么用的——奈何突然来了这么一遭,沈望舒也是猝不及防,下意识便抬头向着大祭司方向看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沈望舒立刻步了路以卿后尘,只她栽倒的时候却是没人再扶了。
“砰”的一声,沈望舒磕在了面前的茶几上,晕得彻彻底底。
对面的大祭司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放下琉璃茶盏后,连个眼神都没分给沈望舒。
相反他盯着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