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骁骑营围困,哪怕府中甲士都被控制,这些禁军又是哪来的底气觉得能在襄王的地盘上对他这个主人造次呢?
要知道,襄王可从来不是表里如一的贤王,他的野心早已经昭然若揭。所谓的鸩杀,所谓的君要臣死,最主要的前提是当事人肯认命,或者说他没那个本事挣扎——这些放在襄王身上说得通吗?自然是说不通的,所以想起给他赐鸩酒的延康帝简直是天真的可怕。
斜地里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几个好手拦下了欲要动手的禁军,襄王甚至连头也没回就走出了饮酒的花厅,而当他一只脚踏出花厅门槛的时候,那几个禁军都已经无声倒下了。
有属下悄无声息的上前,手捧佩剑递到襄王身侧。
襄王抬手握住了佩剑,入手微沉:“走吧。天子不给我这无辜之人活路,我又不想就这般不明不白的死去,便只好亲自去他面前问上一问了。”
属下应诺,垂眸跟在主人身后,半点也不担心此刻还围在府外的骁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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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距离长安还是太远离,消息一来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