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般激动,想来这消息于卫家军是有益的吧?”
卫景荣确是把她当朋友的,闻言倒也没有瞒着,只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些:“是好消息,皇帝驾崩了。”说完才又解释:“就因着咱们那批琉璃,前段时间皇帝和襄王闹崩了。起先是皇帝占了上风,查出襄王豢养私兵,于是便让骁骑营把襄王府围了,还给襄王赐了毒酒。”
说到这里话音微顿,路以卿只是扬起眉梢,却没说话。
卫景荣果然说了下去,语气却跟说故事似得:“小路你肯定不知道,襄王嚣张成什么样了。他当着传旨宫人的面就把那毒酒喝了,结果宫人一等二等却死活等不到他毒发。原来就连皇帝宫中也有襄王的人,竟是连皇帝亲自备下的毒酒也给换了,他还嫌换的酒不好喝。”
这些路以卿倒是真不知道,毕竟她再怎么在长安布置人手眼线,可布局的时间有限,能在长安调动的力量更有限。对于这种在襄王府,甚至是皇宫中发生的详情,她是一无所知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卫家军收到的消息竟事无巨细至此,想也知道他们在长安又有何等力量。
有那么一瞬间,路以卿的心情是有些微妙的,那种感觉仿佛既定的认知被打破。这情绪让路以卿一时间没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