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没有出乎意料,路以卿放下心来,又问了些其他,老管事也一一回答了。
话题转过正事,路以卿又问:“我走这些天,江南那边有消息传回来吗?”
这问的便是路家主了。之前襄王知道路家襄助卫家军,不能拿远在西凉的路以卿开刀,便直接冲着金陵的路家主下手了。后者却是机警,知道西北有大动后便躲了起来,倒也没被襄王如何。
如今事过境迁,路家的处境已完全不同,路家主不必再躲着,路以卿也早送了信去。
老管事闻言却道:“有消息传回来了,家主回去金陵了,暂时恐怕不会来长安。”他说着看了路以卿一眼:“家主说,长安的事全由郎君做主。”
路以卿其实有些想念父亲了,不过也没说什么,点点头不置可否。
这么会儿功夫,之前被路以卿两人抛在身后的马车也终于进了城。路以卿转头就扶沈望舒上了马车,自己跟上去时似乎隐约有道视线投来,只是等她登上马车再回头时,见到的也只是城门口的人来人往,至于到底是谁在看她,却没有半分发现。
沈望舒见她一直回头四顾,便问道:“怎么了?”
路以卿这才收回目光进了马车,先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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