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饥饿,可沈望舒生着病她却不敢离去。于是只好将注意力重又放回沈望舒身上,见她脸上手上都是干涸的血液,便取了帕子一点点替她擦拭起来。
一夜过去了,那些干涸的血渍早已顽固,让路以卿擦了一次又一次,才渐渐露出了沈望舒白皙的肌肤。路以卿简单检查了一遍,再次确定沈望舒没有受伤,这些血也不是她的,紧抿的唇角才稍稍放松下来。只是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却还是一无所知,只能自行猜测。
心里沉甸甸的,路以卿一直尽力照顾着沈望舒,半点不敢放松。直到下午日光斜斜照入了树洞,落在沈望舒脸上,这才将她缓缓将她唤醒。
路以卿见她醒来自是高兴,忙问道:“沈姐姐你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沈望舒做了许久的噩梦,此时还有些恍惚,睁眼呆呆的看了路以卿半晌,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竟是枕在她怀中的。下意识感觉到了不妥,沈望舒来不及回答路以卿便挣扎着要起身,只是病中的她显然没有自己所想的灵活,刚坐起身便身子一晃又要倒下。
路以卿赶忙伸手去接,沈望舒倒下时也下意识伸手准备撑住什么借力,结果她一下子就按在了路以卿胸口——掌下触觉绵软,有着些微的起伏,并不似寻常男儿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