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迷糊糊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新苗像是个做贼心虚的人,不敢看她的眼睛,一边收拾从梳妆台搬过来的护肤品,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没,没什么,只是我不小心把凳子给碰到了,您继续睡吧,我收拾了就出去。”
沈绘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不着急……”
说着,她拉开床头柜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淡粉色的罐子,对着赵新苗招了招手。
“过来,坐这儿。”
赵新苗不明所以,但还是走了过去,扶起凳子坐在她的面前。
“伸手。”沈绘打开罐子,露出里面乳白色的膏体,挖出一块,放在了赵新苗的掌心。
“这是……”
“澳洲绵羊油,你的手太粗了,简直抹的我脸疼。”她一边将绵羊油在赵新苗手上抹开,一边说道,“手是女人第二张脸,你的小脸蛋都这么好看,怎么能不对自己的手好一点呢?”
沈绘的手很长,指腹细腻,手指柔软。
涂抹绵羊油的时候,这双手不可避免地和赵新苗的手十指交扣。
“待会儿我给你找个塑料手套,你套在手上,只需要一晚上的功夫,包管你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一双手白白嫩嫩的,超乎你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