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铁,你也先别生气,事情总归有个原因!
既然大家各执一词,那谁也不知道这两人谁说的是真的!
更何况这小子和你那徒儿的关系也是不清不楚,是非曲直只有他们心里才知道!”
杨奇像是好言安慰费铁,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实在难以接受。
还没等费铁说话,束安意当即就跳了起来。
“杨奇,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跟我徒弟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无论怎么说都是白紫荆受到了伤害,难不成这件事你也能怪到苏逸身上?”
束安意和杨奇本来就互相看着不顺眼,哪能容他再将苏逸牵扯进去。
于是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全部看向了白紫荆。
“长老,徒儿心里却是对苏逸师兄有所爱恋,也曾请他出手助我从水之大殿出去。
然后徒儿也确实跟随他去到过土之大殿,但苏逸师兄对徒儿却淡入君子之交,从不曾与徒儿说过什么露骨的话,更未有过任何侵犯徒儿的行为。
与这禽兽相比便如同圣人一般!”
白紫荆这番话虽然像是在陈述整件事的经过,但教人听上去却如此委屈。
“杨奇,你还有什么话说?”
听白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