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还有些生气,他是医生,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人失去性命,“这下倒是如你所愿。”
霍怀瑾一语不发的捏紧了拳头,眼神死死地盯着文清的脸颊,过了良久才开口,“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保住她的性命,在我报完仇之前,这个女人不能死!”
他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转身离开,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上却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霍怀瑾前脚刚走,文清就轻轻的张开了双眼,她干裂的嘴唇勾了勾,看向了正在帮她换药的鹿鸣川,“医生,谢谢你。”
鹿鸣川早就知道她醒了,刚才那些话就是故意说给霍怀瑾听的,她现在不能受任何的刺激,起码短时间内,那个男人是不会来了。
“谢什么。”他没有抬头,专注的缠着纱布,“你是我的病人,这是应该的。”
文清抿了抿唇,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正如鹿鸣川所料,霍怀瑾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再来医院,文清身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是依旧不能剧烈运动。
她平时就一个人待在病房里发呆,脑海里都是安安的样子,这么久没有见,不知道她的安安有没有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