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
双双看到他的样子，立刻躲到了林夜身后。
“你在笑？”
林夜问。
“对，我在笑。”
东方若天看向了林夜，戏谑的笑着点头。
“你笑什么？”
林夜反问。
“自然是笑你，快要死了，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悠闲自在。”
东方若天狰狞的看着林夜，嘲笑道。
“快要死了？”
林夜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以为我跪在这里，是在向你道歉？求你原谅？不不不，我是在演戏，这场戏还是演给别人看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东方若天眼里满是讽刺和鄙视。
“……”
林夜没说话。
“知道为什么要在你面前演这场戏吗？因为我想借更大的势力杀你，只有这样，我才能置身之外，你呢？慢慢等死……”
东方若天森森的补充道。
“……”
林夜还是没说话，继续看着东方若天。
“爸爸，他是坏人……”
双双生气看着东方若天。
“没错，我就是坏人。我的坏，还是坏到了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