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当然没错。”
空中响起了一阵惊雷，白泽泽神色微顿，她好像很久都没有被雷劈了？突然这么一阵的惊雷，她都有些不习惯了。
姬久天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淡淡道，“事在人为。”
“天道也在发展，也在改变。”
“满天神佛无法改变，已经消亡。而人类用自己的手来改变天地。”
“你所做的，也没有错。妖不是不能存续，只是，要更加符合这个时代。”
白泽泽看了看他，仿佛之间又听到了天空之中的惊雷之声，翻滚的雷声几乎叫人能感受到那翻涌的怒意。
偏姬久天还继续道，“天道又岂知他就是对的？逆天，又是错的？”
滚雷都已经劈到了耳边，却又仿佛被什么阻挡在了外面，进不来。
姬久天笑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你既能从中窥到那其中之一，又何尝不是刚好要给你机会，叫你逆天而行的？”
姬久天当真如此认为，没有白泽泽，就没有现在的他，天道又还能继续存续吗？
白泽泽却怅然道，“但是，现在宣传迷信犯法。”
姬久天：？
这一刻，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