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起电话:“有什么事?”
徐敬钟:“和鸣啊,你说施方镜是目击者,我问了他,他说他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消息的?”
后面的话徐和鸣不想在意,他在意的是施方镜有没有被放出来:“那他人呢?被放了?”
“是啊,他最近安分得很,所以问了就给放了。”
徐和鸣头疼,他有预感施方镜已经知道是谁举报的,而且他还就在自己家里:“先不说了我挂了。”徐和鸣没给徐敬钟一个说话的机会,连忙挂断电话往家里赶。
拿出钥匙打开门,徐和鸣打开灯环视着屋内,很好,家里果然进人了,他的毛巾被放在餐桌椅背上,鞋柜上的向日葵也不见了,冰箱门虚掩着,至少在徐和鸣看起来他的家乱糟糟的。
手上的青筋暴起,徐和鸣怒气冲冲地走进屋里,这次徐和鸣连鞋都没换,足以见得他有多生气。
徐和鸣在客厅厨房卫生间搜寻了一会,他确定没什么东西丢失,但是非常乱,他的浴缸外面还有水,可以看出那个混球洗了澡,徐和鸣的心情不能用言语来描述了。
徐和鸣还跑到阳台的洗衣槽那去看,果然这里堆满了混球的衣服。
徐和鸣的眼里充满了脏东西,他现在非常想把这些衣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