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了心中的不舍,抽噎着轻声哭了出来。
这一刻,沈流岚很是动容。
见殷雅霓哭得伤心,他收了又收自己的手臂,将她紧紧地圈在了怀中,撑起红伞,走向了礼车。
殷家父母与殷老爷子跟着迎亲队伍走了出来,红着眼眶看着坐进车里的殷雅霓。
殷雅霓很想回过头看他们,可是不能回头,即使此刻她心中再多不舍。
迎亲的豪华车队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离开了海景山。
坐在车里的沈流岚用手帕将殷雅霓脸上的泪水擦干,而后,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乖了,不哭。今天只是一个仪式,一切都没变,你想回来就回来,爸妈想过去就过去,你一直是他们的女儿。”
殷雅霓点了点,眼神涣散,失焦地看着车头那一对交颈的天鹅出神。
“为什么我们车上绑的是天鹅?”她抬头问向沈流岚。
沈流岚低头看着她,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因为一只天鹅一生只有一个伴侣,是用生命去守护的伴侣。如果它们其中一只生病了,另一半会守护它。如果这只不幸生病的天鹅失去了生命,那么另一半也不会独活,它会殉情。所以,能代表我爱情态度的形象物,天鹅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