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与外界分隔开来,在他背上用药的医生,全身穿着无菌服。
    随着那些含有刺激性成分的药水覆盖到背上,闻森的俊颜,瞬间扭曲了起来,口中一连飚出数串的咒骂。
    “卧槽!这个疯女人!我出院了一定要抽死她!嘶!痛痛痛!他妈的这个老疯子!我要抽死丫的!哎呦痛死我......”
    闻森原本还能扯着嗓子飚粗话用以转移身上痛感的注意力,但随着医生施药力度的增加,他这会儿已经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噙着泪水咬着毛巾嗷呜着。
    站在治疗室外的闻夏,看着那个不可一世,大腿就算是磕上桌角也要抓狂半天、治疗个小龋齿也要打麻药的怕痛的男人,此时正为她忍受着能与生产阵痛相比的大面积烧伤治疗。
    他背上的伤口,散发着触目惊心的血红,似乎是整块皮肤都被掀掉的样子。
    闻夏捂着嘴巴,哭着看医生给闻森上完药后,再用砂布加压包扎,这一包扎,闻森又痛得嗷呜不止。
    医生出来后,沈流岚首先迎了上去,“医生,他怎么样了?”
    “病人的痛阈值似乎很低,治疗期间曾数次要求施麻醉,但由于麻醉剂影响伤口恢复,我是不建议的。”
    “给他上麻醉吧,他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