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哭着道:“刚哥,我一定会还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也别算我不近人情,跟你这么多年交情,免了你的债。”陈刚摩挲着下巴道,“你那六百块钱顶多够我们兄弟几个出去快活的钱。”
“你们什么意思。”贺茵的眼泪湿润了整个双眼,她匆忙抹去泪水道,“你们别过来。”
“你让我们别过去,我们就不过去?怎么这帮临危的女人都如此爱说废话?带走。”陈刚撸起袖子,原来左胳膊整个纹了花臂,而不只是手腕。
“啊!救命啊……”
贺茵还没等站起来,一个粗壮有力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扇过去,贺茵觉得自己脑袋瞬间懵了,一阵如耳鸣般的声音后再也没有了意识。
一辆破旧的卡车踉踉跄跄,如喝醉了般来往一个废弃的仓库。
陈刚吹着口哨带着几个兄弟从车上下来,最后一个男人扛着贺茵,跟着走了进去。
原来这个仓库是他们几个住的地方,里面床、桌子、椅子等家用品一样不少,桌上还有残留的小菜、花生和酒,明显是才吃过晚饭。
“刚哥,本来打算去网吧泡一宿,没想到今晚艳福不浅啊!”一个男人脱下上衣道。
虽然是临近夏天的尾声,这个夜晚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