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看不惯我了对吧?你巴不得我死在外面对吧?”贺茵擦了擦眼泪,不带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我走就是了。”
“快滚!”贺母一个麻将牌丢了过去,正打中贺茵的头上,当时就起了个大包。
贺茵没再掉一滴眼泪,拿起书包就往外走。
“给我把麻将牌捡回来!”贺母生气地吼道,“都是一帮要死的,一天到晚气死我就得了,和你爹一样,你就别回来了,反正外面有野男人!”
贺茵把麻将牌给贺母送了回去,捏紧了书包走出去了。
她坐在楼梯里,看着一闪一闪坏了的灯发出杂音,映着楼道里麻将牌和吵闹声交错着,多少年了,听到的永远是这样的声音。
贺茵有时候也想,和别人家一样,有个安静得环境,母亲有个可以养家糊口的正经工作,可以不打自己,对自己哪怕关心那么一点点……
都是空想。
杨奕总算安下心来,在上课之前占用课堂时间说了一下这件事:“以后大家事假病假一定要及时通知老师,不然会很令人担心的,杨奕同学只是没来得及请假,过两天就来上课了,好了,现在上课。”
这节英语课是最后一节,大家的心情都十分浮躁,加上过生日耽误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