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没有喝醉。
两年前,我曾在白江叶的公寓里暗自下决心,为他哭得那么伤心是最后一次。
可是看到他要和曾蓓涵订婚的消息,我哭得比上次还撕心裂肺。
感觉彻底没有戏了。上次,内心应该还残留着一丁点的希望吧。
但是从今以后大概真的没有机会了。
两年来,唐潇几乎是每天一个电话的骚扰,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对唐潇的歉疚。但是,白江叶连个电话,甚至连条短信都没有。柳夏每次打电话给我,我总是在期待着。我知道我期待着她可以给我多讲讲白江叶的事情。
挺嘲讽的,被白江叶弄得一身伤,却还是忘不了他。有时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别扭了,太过偏执了,为什么非要一份纯粹的情感。如果忍忍,也许,白江叶身边的人依然会是自己。
可真是这样,又总觉得和心过不去。
人啊,总是矛盾得要死。
去年11月份的时候,唐潇突然来日本找我。
天地皎洁,雪花纷飞,他穿着一袭棕色风衣,戴着一副大墨镜,嘴角带着慵懒至极的笑容。头发上沾了些许晶亮的雪花。高贵得宛如是天地间最为桀骜的王。
他看着我,嘴角的笑越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