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但也只是电话刚响铃，她又快速摁断了。
因为她不知道拨过去，除了对戈寒说句“谢谢”以外，她还能说些什么。
可是一句“谢谢”太过简单太过苍白，让她没有了丝毫在电话里说出口的勇气。
还是明天见了面再郑重感谢吧，汤芷想。不论戈寒提什么要求，她都答应。
可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戈寒给她回拨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戈寒：女朋友怎么突然挂断了？不行我要回拨
这一章好难写QAQ
应该还会有一更
第10章
“喂，戈寒姐。”
“阿芷，还没睡呢，有什么问题吗？”戈寒问。
时针已经指到了十二，恰恰好与分钟重合。深夜里整个世界静谧无声的，汤芷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屏幕那端戈寒略低的音量。就算汤芷不愿意承认，她也意识到了，在和戈寒说话的时候，她的心跳总是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许。
“谢谢你，戈寒姐。”汤芷轻轻开口，“我……”她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了一下，“今天真的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的澄清，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