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的话却又不敢在现在这样的沈母面前发泄。
卧室内沈时洗完了澡,穿着洁白的浴袍走出来,还有些湿意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背后,面容清冷,对着沈父从往日的恭敬,变成了浓浓的疏离。
“沈时过来,妈妈给你擦药,别理你爸个老顽固。”沈时目光淡淡地望向母亲,目光中却并没有对沈母的依赖。
沈母的公司业务甚至比沈父还要忙,三四年才会回一次家,平日里几乎都是在飞机上度过。
要是掐着手指来算,沈时从小到大,见到沈母的次数可能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而那事事要求严苛的沈父,似乎就成为了沈时最常见的亲人。
“谢谢母亲,我可以自己来。”沈时拿过沈母手中的药,面容依旧寡淡的毫无波澜。沈母听着沈时话语间的客套疏离,心里酸涩得不是滋味……
站在一旁的沈父将目光有意无意的往沈时的手上瞧,最后咳了一声,语气严厉地像是命令“让你妈帮你擦!”
看着沈时皱眉,沈母又怒喝道“沈腾飞!你给我把嘴闭上!”
“……你!”沈父胸口又憋了一股闷气,哼了哼,再次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等到第二天,回到教室内的沈时发现卫清的书包虽然放在椅子上,而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