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点酒,庆祝一下茶茶的生日吗?”刘铎晃了晃手中的红酒瓶,试探着提议。
“当然,当然,茶茶过生日这么大的日子,应该好好庆祝。”穆怀也有些坐不住了,连忙应和着刘铎的话。
“好。”沈时并不扫兴,轻声应着。不过目光深邃,至始至终只盯着夏禾瞧。
沈时那一杯倒的酒量,让夏禾愕然,担忧道:“沈时,你?”
“嗯?我怎么了?”沈时的视线带着几分打趣的探究,似一匹蛰伏的狼。只等着机会,就与眼前这狡猾的狐狸算一算旧账。
夏禾见此,悻悻别过脸回答:“……没什么。”
这一顿饭吃得夏禾胆战心惊,吃得穆怀与刘铎如坐针毡。
只有茶茶和沈时,一个年龄尚幼,没心没肺;另一个冷气散播者,则‘极尽体贴’的为夏禾布碗夹菜,到依旧什么也没说。
令夏禾没想到的是,沈时的酒量明显比几年前要好上很多。现在就连她都有些微醺,而沈时却依旧可以面色如常。
茶茶年纪小,经过今天这么一闹,还在吃着饭就昏昏睡了过去。临睡时,嘴里还叼着片火腿,喃喃翕动着唇瓣。
夏禾见状无奈轻笑,拽出了那含着的火腿,丢到垃圾桶里。担忧茶茶这样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