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没有碘酒,可否……”
“我家有,你跟我来吧。”秋佐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自己语气怎么听起来好像有点迫切。
“谢谢。”
秋佐转身,打开房门,按亮客厅的灯。
她家很宽敞,是很传统的中国风,书柜屏风博物架一个不少,像是五十岁退休干部的房子。
中午趁午休时间她才大扫除了一遍,推开门,满屋子扑过来都是洗衣粉的香味儿。
女人站在门外,看着玄关处,有几分踌躇,并不说话。
秋佐盲猜道:“我一个人住,没有多出来的拖鞋,你先进来,没事的。”
大概是解除了这个困扰,女人跨过门槛。
秋佐换了拖鞋,走到卧室又抱着一个家用医疗箱出来。
她打开箱子,拿出棉签和碘酒,看着站在沙发边的女人。
“你怎么不坐?”
女人说话都是能省则省:“有血,不干净。”
她浑身都是雨水,质地考究的白衬衫和长裤紧紧贴着皮肤,凸显出完美的玲珑曲线,隐隐约约还看得见里衣的颜色。
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下颌,淌过白皙的脖颈,一直流进看不见的更深处。
秋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