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紧张,又咬唇,牙齿覆上刚刚的凹痕,惹得韦江澜再度倾身过来,轻捏住她下巴:“怎么不听话?再咬,我就……”
就什么?
韦江澜也不知道。
要宠着的人,她哪里说得出狠话。
她俩现在的距离,不超过30厘米。
秋佐是被她唬得老老实实,不敢了,又有点委屈,泪花在眼眶打旋儿,但其实连自己为什么想哭都不知道。
“小佐,你……”韦江澜换了种措辞,“我对你进行任何亲近的动作,你不想继续了随时告诉我,我会停下。”
顿顿,她把话说得更深刻些:“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很多时候会情不自禁,但我不是被情和欲支配的动物。”
呵,假的,她就是。
承诺了,就会竭力忍着罢了。
秋佐愣住,一股热血冲上脸,连韦江澜指尖都仿佛触着个火球,好笑地离开那小片皮肤,收回手。
她满脑子都是上半句,这是韦江澜第一次正经承认说“因为我喜欢你”。甚至她都想要蹬鼻子上脸,脱口而出“能不能只喜欢我”了。
韦江澜已经不希求姑娘有什么表示了,她双手交叉在脑后,身子向后仰,背靠着松软沙发。
一个作息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