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了。
直到身后刺耳的鸣笛声催促着,秋佐被吵得皱了皱眉头,韦江澜却还不慌不忙,唇齿间都再掠过一遍。等姑娘受不了推她,才转过身去,踩下油门。
“现在对我来说,最要紧的是你。”
这是在补充上一句。
秋佐感觉舌根发麻,唇珠还有点肿。
这份炽热的情意,烫得她心都软下去,却也不如韦江澜能说出什么马叉虫的话来:“你……”
开口就语塞。
“真想一直停在这里。”韦江澜生怕她听不明白似的,打方向盘拐弯也不忘看她一眼,“一直亲你。”
“别啊,那后面的人估计在心里都骂死你了。”
秋佐的手攥着安全带。
“我不怕人骂。”
秋佐听着,心像被狠揪起来那样痛。
澜江承受的谩骂,真的太多了。
可惜,韦江澜正经不过三秒。
“只怕女朋友不满意。”
秋佐:……
车很快开到小区,从车库走出来,灯火稀落,夜色已深。
一切都和她们离开时差别不大。
出去一趟,回来一趟,唯独变了是她们的关系,还有彼此手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