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道理。”
“哼。”秋佐说,“厉害了你,看着我老婆的文章,竟然还教我道理。”
说完脸就红了,以前单纯粉澜江的时候,整天我老婆我老婆地叫,也不知道害臊,真在一起了,偶尔蹦出一句那可要了命了。
蓝天对此却毫无意识。
“不客气。”她说,“我准备去吃饭了,不跟你扯了,等着吃你老婆买的爱心早餐吧。”
“蓝天,”秋佐忽然正经了,“谢谢你啊。”
“你这孩子,都说了不客气。”蓝天又跟她插科打诨几句,挂了电话。
正巧通话结束,韦江澜就开了家门,一阵叮叮咣咣不知道钥匙碰撞还是洗手放饭碗的响声,秋佐在的房门随即被打开。
“你回来了啊?”
“嗯。”韦江澜走到床边,“能起来么?”
这要起不来,可真要成千古佳话了。
除了有点疼之外,加上被蓝天开放思维一熏陶,秋佐又是那个活蹦乱跳的秋佐。
“能能能。”秋佐颤巍巍地起来,韦江澜扶了扶她。
“先洗手,我买了豆浆油条,你要是不喜欢我再带你去吃别的。”
韦江澜主动去拿碗拿勺筷,就像在照顾家里的小朋友。